韩一鸣道:“已然说了,他师兄好或不好,都要寻我算帐呢!”沈若复笑道:“再没见过这样胡搅蛮缠的,嗯,真是得他们的师父真传。他们门中,凡是他们,都是对的,好的。凡是别人,都是错的,坏的。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会这样想的!”
陆敬新看了看天色道:“嗯,咱们走罢,现下已是傍晚了。咱们向前走一走,也好寻个地方歇息。”韩一鸣与沈若复到底年轻,颇想等平波道人的弟子追赶来热闹一番。但师兄发了话,便不好再自作主张,跟着师兄一同绕过那小镇,向前走去。
又走了一阵,天色渐渐黑了下来。只不过走出去二、三里地,却已走到了人烟少见之处。陆敬新道:“此处人少,就在此处歇息下罢。罗姑你虽已有了阳火,却还是阴气甚重,不便在人多之处过夜。省得游魂四处出没,吓坏了世人。”罗姑道:“嗯,这里甚好。不过我有句话要说在前头。”
她顿了一顿道:“白天是我随着你们,无论何事,都是你们帮我,我绝不插手。但到了晚间,你们便当凡事都顺随我的意了!”韩一鸣虽说没见过几个女子,但也认为罗姑是十分通情达理了。她从不提要求,也不说什么,与他们同路,白天专心背着沈若复的宝剑,似乎那也是一样修行。晚间总是在天将明未明之时做她的引路人,偶尔在路说点什么,她也是有问有答,却全然不会说要这边三人顺她之意,因而这话说出来,这边三人都有些意外。
罗姑道:“你们三人背的宝剑,除了这柄罡锐宝剑在我手中,不会妨碍我指点迷途游魂之外,另两把剑都是游魂惊怕的。若是你们晚间亮剑,便会令它们四散逃蹿,只怕会引起些不便。因而要你们听我的,你们白天都保我无虞,我晚间便能保你们无虞。”韩一鸣已知她是说平波道人弟子若在晚间追来,她会出手料理,不让他们插手,免得他们坏她的好事。
虽知罗姑并非是寻常人等,但还是有些担心,正在迟疑,沈若复已道:“他们都算得是修行略有小成,比我们强得多啦,我们不出手,他们会否……”他不说后面,韩一鸣已知意思是问罗姑是否他们对手。罗姑微微一笑:“我也有几十年修为,虽说大家修行方式不一般,但不见得便挡不住他们。再说,我若有个失手,狂飙自然会出来相助。它虽说也只是獒王的游魂,可全然与你们见过的游魂不相似。再者,我还不必动用到它,怎么,你们不信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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