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霸道瞥一眼老爹,微笑道:“爹,这还不是你们与鸿钧神祖走得近的原因,才让元始神祖针对我们,我听说他们之间一向不和,再有一众对我李家一向防范心强的远古神祖推波助澜,这才有了这个定议。”
李思念怒哼一声,道:“聚宝楼若要发展,没有更多远古神祖支持如何能行,鸿钧神祖愿意照拂我们,我们又岂能不接受。我就看不得那碧霞神祖的样子,上蹿下跳的,口口声声我们李家都是邪端存在,我看她才是发疯到入邪了。”
储秀华点头道:“那个疯婆子,的确不正常,我一直怀疑是不是李顽对她负情,才会造成她这么疯。”
长天绝舞讶异地道:“秀华,你怎么会这么想?夫君能与她扯上关系?”
储秀华撇了撇小嘴,道:“怎么不可能,据传在杀神天疯婆子就彻底疯了,发疯地要寻到李顽,若不是他曾对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,她岂能这么疯。”
这般一说,李家之神俱皆觉得很可能是这么回事,李顽曾经的风流史可不少,曾让许多女人对他动情,虽说现在收敛许多,对于修炼更加专注,谁能保证他不会又种下一个情。
突然,干惜梅站起身,酸溜溜地道:“这里这么多美人等他,他还在外沾花惹草,他是如何想的?”
被她这么一惊一乍地说道,立时数个声音纷纷附和,细数李顽的情罪。
吕姿蝉和长天绝舞对视一眼,都是无奈,李家的怨女也有几个,这次是醋意大发之下,借题发挥爆发了。心中有些怨夫君,你怎么又沾染情孽了,家中这几个至今还未安抚好呢!
此时唐正气不敢出声,小字辈在暗笑,李思念则是安然加入声讨一列,添油加醋说着他的老爹不是,小雨见夫君越说越起劲,苦笑不已。
腾秀薇本欲帮着女婿说句话,却是见她们群情激愤,想了想,没好说出口。
李霸道闭目,什么话都不说,让她们发泄一下怨气吧!色爷爷到处留情,怨的着谁呢!
于是,本是商议该如何应付元始神祖等的故意刁难会议,变成怨女们发泄的场所,为此怨气冲天。
真是被冤枉的李顽已是快至最前线,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,很是不解为何如此,就见到前方几个神肆意地笑着,折磨一个羯人。
既然双方交战,自然会有俘虏,那个羯人就是被俘的,现在是惨兮兮,被折磨的半死不活。
李顽本是不欲睬这事,要飞过去时,就听那方一个神君喊道:“你过来……”
李顽望去,这是个高级神君,一脸傲然之意,眼睛是属于长到头顶上的。
对于这等弱者,李顽甚至提不起精神理睬,漠然望一眼,就待离去。
那高级神君怒道:“要你过来,你就给我过来,敢不听我的话,是想找死吗?”
这么嚣张?李顽有些讶异,他遇到的神君大多是彬彬有礼,一派君子风范,难得会遇上如此嚣张跋扈神君,为此有了点兴趣,便飞了过去。
那里有五个神君,最强的就是那个高级神君,看起来俊逸,行为举止却是透着张狂。
而那个羯人,身高三丈,盔甲尽去,显出乌黑躯体,蜷缩在那里,不停地抽搐哀嚎。他的脖颈上还有一根捆神索,这类捆绑之物对于慧神境的神有作用,可以封印力量,限制自由。
高级神君上下打量李顽一眼,眼前这神是中级神君境界,一派风轻云淡,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,看着自己也似没有用正眼瞧,这让他更是怒气,威声道:“你是哪里的神,为何见到我,不过来拜见?”
李顽笑了笑,道:“你又是哪里的神,为何要我过来拜见你?”
“大胆,这位是屏翳神祖的神子云气神君,地位极为尊崇,唤你前来,这是你的荣光。”一个中级神君喝道。
原来是一个远古神祖的儿子,家世好,自然有着不一般的傲意狂劲。
李顽淡笑道:“屏翳神祖,那又如何,既然知晓是谁,我也就没兴趣了……”
他这话让五个神君勃然变色,都是蕴起怒意,特别是云气神君更是怒容满面,要发作了。
“孽障,你竟敢蔑视屏翳神祖,实在是该死……”那曾出言的中级神君一声大吼,就是蕴出漫天云朵,聚拢成一道道强大云力,向着李顽击来。
“砰砰砰……”之声不绝于耳,待云消雾散后,五神君骇然发现李顽昂然不动,飘在那里,没有受到丝毫伤害。
他不过是中级神君,如何会大力击去,不反抗,还丝毫无伤?
只有一个理由,这中级神君力量已是远远超越本身境界,若是如此,云气神君都战不过的,因为他也做不到如此狂击下,不还手,还不受伤。
李顽摇了摇头,道:“这般就要杀我,看来你们作威作福惯了,我看没必要留在这世上了。”
说罢,腮帮子已是鼓了
起来,就待一口气吹去,吹灭这五个神君。
这时,远处传来一声急喊:“饶他们一命……”
李顽暂停,只见鸿子从远处疾飞而来,飞至近前,见礼道:“李顽神君,还望看在我的面子上,饶过他们这一次吧!”
李顽对这鸿子,还是有点交情,对其观感不恶。再看了看那五个惊骇神君,云气神君更是骇然地面色苍白,惊恐地看着自己。
李顽淡笑道:“好,鸿子,我给你个面子,不杀他们。”
鸿子期期艾艾地道:“谢谢……我还有个请求,能否……放了鸿寒天王?”
李顽笑道:“这要看她怎么决定,若是对我还有恶意,她一辈子也别想出来。”
鸿子欲待再说,却见到李顽已是幻没当地,不由得叹息一声。
这时,云气神君凑过来,面色惊悸未消,道:“鸿子,他……他就是李顽?”
鸿子瞥他一眼,道:“是的,我说云气,你以后长点眼力好不好,这尊大神也是你敢得罪的吗?”
云气神君哭丧着脸,道:“我哪里知道是他,不然再借给我几个胆,也不敢得罪他啊!这次要谢谢你救我一命,日后必有回报!”
突然,有个神君叫道:“那个羯人俘虏呢?”
云气神君转身吼道:“你没长眼啊!不是被他卷走了吗!咦?他……为何卷走羯人俘虏?”
李顽卷走羯人俘虏至远处,便幻出灵之眼,窥探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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