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光苦声道:“我十几岁时就蒙年少时的殿主大恩收留,虽然追随时日最长,也最了解她,她决定的事万难更改的!”
杀灵烦恼地道:“如何是好,杀手楼若是盛怒,藏妙殿岂能幸存啊!”
妙玉沉声道:“无论如何,我们深受殿主大恩,殿主决定去做什么,我们都应该永远追随去做。”
杀灵叹道:“这点自不容说,可是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殿主步入无边杀劫啊!”
三人面对无语,都觉甚是难办,谁也不敢去劝藏妙殿主。
妙玉开口道:“这次是去杀谁,要出动那个无杀,还要藏妙殿协助?”
杀灵道:“这个人很是凶悍,在那些大界中很有凶名,灭了几个大势力,被称为煞星,还创建一个聚宝楼,在暴之界欲与走方楼争锋……”
飞光震讶地打断她的话,道:“聚宝楼……难道是要去杀李思念?我说殿主为何这么盛怒,欲要反叛杀手楼,这是必须要去做的啊!”
杀灵和妙玉不解看着飞光,又听他甚为疑惑地道:“不对,李思念现在已是这么强,能灭了几个大势力?”
杀灵道:“不是,不是李思念,是一个叫做李顽之人……”
飞光一听,神色已是极为激动,问道:“你说的没错吗?是李顽吗?”
杀灵有些发呆,点头道:“是,你……怎么回事?”
飞光大笑三声,道:“原来如此!我们不必忧心了,反叛杀手楼又如何,以后我们还要追随殿主灭了杀手楼!”
杀灵和妙玉都是震惊,看着兴奋地飞光,不解其意,他疯了吗?
妙玉问道:“飞光,说清楚了,你可不能推波助澜,害了殿主啊!”
飞光目露追忆,笑道:“你们可知李顽是谁?他是殿主的亲爹啊!杀手楼竟敢杀这位大神,岂不是自找灭亡吗!”
杀灵和妙玉更是震讶,原来那煞星是殿主的爹啊!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没有挽回余地,势必要与庞大恐怖的杀手楼对上了,为此她们不禁又面露一丝怵意。
飞光察言观色,笑道:“不要怕,既然我们的老祖宗现世,能灭几个大势力,说明他现在力量甚为强大。你们是不知他有多神奇,不过才四千多岁就能修至此等实力,日后岂有杀手楼的好果子吃,藏妙殿……不,李家的往日盛光终将会照耀方外下界,威霸之日不久矣。”
杀灵和妙玉彻底呆滞,四千多岁就能做下此等创举,这还是人吗?
杀灵还是忧心,期期艾艾地道:“可是杀手楼毕竟是……”
飞光打断她,道:“无妨,你们且拭目以待吧!李家的底蕴极为深厚,当初……就有传闻,殿主的娘,还有众多大小娘们都是神转世投胎。不论这个,老祖宗一人足以硬撼乾坤,什么超大势力,都要伏在他的脚底下瑟瑟发抖,灭了都是小意思。”
杀灵和妙玉彻底石化……
暴之界甚少有人知晓煞星,聚宝楼幕后主使人就是李顽,仅限在小范围传播,致使一座八十万倍速船辇上的两个界尊望见剑辇,都是讶异。
其中一个原道境高阶资深男界尊,喝道:“停下来。”
说罢,大力封锁,这是要逼停剑辇。
李顽停下来,望着这一男一女两界尊,微微皱眉,问道:“为何要无礼拦下我?”
那升仙境初阶女界尊微笑,道:“尊驾别怪我夫君鲁莽,他就是这急躁性子,没有为难你的意思。”
女界尊说话客气,李顽消了点怒气,道:“说吧!所为何事?”
男界尊道:“我很好奇你的飞辇为何与众不同,速度奇快,奶奶的竟然是剑的式样?”
李顽道:“这是我的独家剑辇,没有兴趣与你说。”
男界尊笑道:“你这人,是在怨我拦下你吗?我与你说,你别小肚鸡肠,我对你没有恶意,只是好奇问问而已!”
李顽沉吟一下,这男界尊倒是性格与众不同,看这架势确是对自己没有恶意,便道:“这是我的秘密,不方便对你说。”
女界尊微笑道:“既然如此,我们也不会为难你,我们是天罡宗的,我是柴淑静,他是谭正浩,不知尊驾是哪个宗门的,姓甚名谁?”
李顽道:“我是李顽,无宗无门,是流浪修者。”
柴淑静和谭正浩没有讶异之色,虽然在别的大界中散修很难修至原道境高阶的境界,却是在暴之界还是有些这类境界的界尊。
谭正浩道:“我说李顽,我们急欲去阳巅山,你的剑辇速度那么快,快带我们前去吧!”
柴淑静道:“李顽,他说话就这样子,你别放在心上。我们确实急欲前往阳巅山,还烦请带上我们一程,可好?”
李顽见这对夫妻,男的性格急躁,说话粗鲁无礼,女的气质优雅,说话温柔可亲,在一起还真是绝配。他自然不想带上两个陌生的界尊,只是柴淑静好语请求,一时没有回绝。
他思量了一下,道:“我正欲前往归一宗,阳巅山在这路途上吗?”
柴淑静道:“正是经过阳巅山,夫君见你往那方向飞,这才拦下了你。”
李顽再一寻思,便是搭他们一路也没什么,若是他们有不轨之心,现在自己的力量足以都杀了。
得到李顽的允许,两界尊飞了上来,好奇地在内里张望不已。
谭正浩笑道:“这剑辇很是稀奇,有多快啊?”
李顽淡声道:“一百二十万倍速。”
谭正浩和柴淑静都是咋舌,谭正浩道:“难怪这么快,要不是快了一步,还真拦不下来。我说李顽,我很想要剑辇,哪里可以买到啊?”
李顽道:“独家一份,哪里也买不到。”
谭正浩和柴淑静对视一眼,目中略有失望,如此快速的剑辇,真是吸引人,拥有者必然不凡,看来这李顽不简单啊!
谭正浩取出一些酒食,当先盘地而坐,道:“来,坐下,我们一起吃点,喝点。我告诉你,我的酒量奇大,这可不是吹的,等灌醉了你,一定要套出剑辇的秘密。”
李顽不由得失笑,还有这光明正大的操作,这位也是有趣。
李顽当即坐下,看着颇大的酒樽,笑道:“想灌醉我,这可不容易,我倒是想与你比比看。”
柴淑静抿嘴笑着坐下,为两男人倒满了酒,自己也浅斟一杯。
谭正浩举杯道:“今日初识,也是有缘,喝一个。”
李顽与他共举,见他饮下去,这才饮下,防人之心不可无,到哪里都应该这般小心。这蕴含浓郁灵气的酒,香甜爽·滑,很是够劲,普通人闻嗅到都能醉死过去,两人却是喝的面不改色,心不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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