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拾一情绪这样激动,敏郡王忍不住疑惑地看了一眼。
李长博的语气则是带了一点哄人的耐心和温柔:“付小娘子放心,绝不会那样的。这种案子咱们一起把它查清楚。”
付拾一也发觉自己的态度有些太过激动了,一时间也有些不好意思。
倒是李长博又提起了除辛开的方子:“除辛之前开了一个方子,付小娘子试着喝两副?”
付拾一一听到要喝药,顿时脸都绿了:“李县令怎么还真让除辛开了方子?”
“付小娘子不是担心掉发吗?”李长博含笑问了一句,瞬间戳中了付拾一的痛处。
总是熬夜的人,掉发总是特别严重的。
尤其是现在还必须留长发。
每次洗头看着掉的那些头发,都觉得自己分分钟要变成个秃子。
付拾一咬咬牙,艰难的做了决定:“那还是喝吧。”
李长博的笑容顿时明显几分。
敏郡王在旁边看着,总觉得李长博是在忽悠付拾一。
可是他又没有证据。
看着付拾一那副深信不疑的样子,敏郡王最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选择了沉默。
然后敏郡王也艰难地说了句:“我也去让除辛给我开个方子。”
敏郡王这样一说,付拾一还有些纳闷:敏郡王开什么方子?又没病没痛的。
等到敏郡王走了,李长博言简意赅的说了句:“大概是治疗心疾。”
付拾一就更加纳闷:“心疾?敏郡王有心疾吗?”
李长博笑得意味深长:“大概现在有了。”
付拾一觉得有点懵:???
回了拾味馆的时候付拾一才知道,付娘子已经在了。
付娘子还等自己半天。
付娘子看见付拾一的时候,立刻就迎了上来,然后压低声音说道:“我找到了当年一个关键的证人。”
付拾一一听,顿时就瞪圆了眼睛,也忍不住的激动了起来:“在哪儿找到的?是什么人?”
“是当年服侍我阿娘的一个小丫鬟。后来,她家里人把他领了回去又重新卖了。这么多年也没有音信。昨天我才打听到了她的消息。”付娘子说着说着,激动的不行:“当年我阿娘出事儿的时候,就是她在跟前服侍。她最知道我阿爷是无辜的。”
付拾一听着听着,觉得有些不对劲儿:“那当年的时候怎么没让她出来作证?”
付娘子苦笑一声:“当时衙门根本就不问这些。就算我们自己提了,他们也只说一句,都是家奴,不可为证。”
付拾一顿时就有些哑然。
这个理由其实也算是有根据。
付拾一看像付娘子:“这个事情,你告诉过其他人没有?她人现在在哪里?什么时候能让我们见一见?”
付娘子脸上就露出了几分尴尬来:“人我还没见着,我只知道下落,她到底见不见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所以恐怕这个事儿还得衙门出面。”
付拾一这才明白,为什么付娘子这么心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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