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!这谁啊?满面春风得意的?”
跟楚歌一起用过晚膳之后,楚斐便只身一人来到乾军营中。哪想到刚来到叶辛的营帐,陈挚这货就开始打趣起他来。
“你这憨货,说好给我挡酒,地方还没等走到,你丫就差点没摔死,还好意思过来打趣我?”
楚斐自然怼回去,这死胖子最不靠谱,要不是大伙拦阻的及时,丫非得摔断脖子不可,居然还敢来打趣自己。
“嘿嘿、那个、呵呵。”
陈挚虽然平时嘴上没个把门的,但是还真不是善于言辞的人,惯常一半人说不过他,也是因为这货一脉相承的胡搅蛮缠。但是别人怕他这个,在座的可不怕,惹急眼了给两脚那是常态。
所以此时避免又挨楚斐一脚,只能嘿嘿直笑,故作憨态。
“那人老陈也是真醉,不像有个家伙,居然装醉回去得享良宵啊。”
然而陈挚虽然没话说了,其他人可不会就这么放过楚斐,戍无羡当仁不让的凑到楚斐身前,挑眉打趣。
“呃。你们居然听窗根?”
楚斐瞪眼看向这帮家伙,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,这帮家伙既然真去听窗根了。
“嘿嘿,可不仅是我们,殿下也是都听见了的。有人那个甜言蜜语呦,酸死个人了。”
苏云轶也凑上前来,跟戍无羡一左一右拦住楚斐的肩膀,揶揄起来。
“我去,殿下,您怎么也跟他们胡闹啊?”
楚斐登时懵逼了,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叶辛也会干这般事的。
“咳咳!都别闹了,咱们说正事。”
叶辛被说破之后,那也是十分尴尬啊,奶奶的,太子威仪都快让这帮家伙败尽了。但是为君者不厚黑一点怎么行呢,当先干咳两声,装作若无其事一样,将话题给岔开。
“是!臣等领命!”
其他人还能说什么呢,只能领命停住,依次落座。然后一个个瞪大着眼睛看向叶辛,谁也不知道叶辛所言正事究竟为何。
“文斓,此事还是与你有关。”
“我?”
然而叶辛一句话让楚斐更加懵逼,他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事需要这么郑重其事的谈上一番的。
“今次来参与你的婚礼,我才知道你们父子在商路东方究竟有何种人脉,这对我们重建乾州可是大有好处。我有意让昭武校尉一同参与重建乾州之事,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
这一次楚斐成婚,到来的商路各国贵族、马匪等等,上到华梓颐、离幽等人,下到大大小小的马匪,都是在这东方商路极有能力的人,楚家父子在商路东方的人脉,让得叶辛大为心动。
“殿下,此事虽然有益处,但是亦会有诸多掣肘。若这帮人心向乾国,由我爹出面拉拢自然事半功倍。但是若是他们心中更喜独立,那我爹反而会难以处理,他太讲情义。”
楚斐听闻之后,略微沉吟之后如此回道。
商路诸国再小,这帮人在各自势力也都是恣意惯了的,而且衣食富贵、不缺钱权,可以说没有变故之下,他们不靠着乾国也活的非常好。
而楚歌之所以能结交这么多人,便是因为其讲规矩、重情义。若是其他人在他们不从之时,完全可以动用武力。可要是楚歌来办,届时他就会左右为难,难以下手为之。这些事楚斐不得不考虑清楚,自然不会替父亲做出什么承诺。
但是这些小国附归大乾,也不是没有好处。所以楚斐接着再道:
“但对他们而言,归附我大乾也有极大益处,最起码不用再担心商路而今的势力更迭,他们可以永享富贵。若是殿下应允的话,我可以先请家父去与他们一谈,探探他们的意向,也算为重建乾州之事,打个基础。”
“如此也好,左右重建乾州而今也只是一个计划,先探探这些当地人的态度也是好事。咱们也可以因时制宜,让重建乾州之事真正实施之事,可以更加顺利。”
叶辛也是点点头,观楚斐便可知其父,楚斐这般重情重义之人,定然也是一个这般的人才能教的出来,所以叶辛自是不会勉强。
而且也确如他所言,重建乾州之事,他虽然一直在盘算着,可终究只是一个计划。此行北上,多少也让他看到了一些商路的风土,对商路的了解也更多一些。以往的计划本就需要有些许改动,而今先看看商路诸方势力的态度,也对制定具体计划有益。
“明日一早我便请家父相询一二,届时再来回禀殿下。”
“嗯,那此事就暂且这般定下。”
得到楚斐的应承,叶辛点点头,将此事定下。
“好。不过即便此番相询情况不乐观,也请殿下暂且不要着急,恐怕重建乾州一事,短时间内并无法成行。”
楚斐也是郑重其事的点点头,随即蹙眉说道。
“哦?文斓何出此言?”
楚斐向来不会无的放矢,叶辛和众人的神情也随之凝重起来。
“此前父亲跟我说起过国内的局势,随着咱们和胤国合盟成功,綦国和虞国已经皆是调兵压向南北两境。而且东海各方势力频频掠境扰民,虽然动作都不大,但是却阻之不绝,靖武卫已经又三卫调往沿海一线,堂主也已经带着过半的靖武堂人员,赶赴齐州,而今也不知道有没有将之完全扑灭。”
楚斐忙将楚歌跟他说的乾国境内诸事跟大家说了起来,他此前是一位叶辛会收到乾国境内的汇报,但是今日叶辛居然仍旧言及重建乾州之事,让楚斐意识到或许他并不知道,如此方才提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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