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婉容她们在荒谷中过得倒是清静,南天湖却已天翻地覆。
那天断命显示出了惊人的实力,但最终输给了狼王。狼王艰难地赢了断命,以为自己占据了宝塔的顶尖,得意地大笑。他笑声未断,虎王却不服气地说:“老狼,你笑什么?才赢一场有这么值得高兴吗?”
狼王笑声被打断,显得有点不高兴,斜乜着眼说:“怎么?你不服气?”
虎王说:“当我虎王是病猫啊。”
狼王说:“没谁当你是病猫,我当你是好猫。”
虎王孙飞虎两眼一瞪:“说得好!那就让我这只猫来和你这匹狼见个高低!”双手一作势,就要上场。
元春乐得见羊山群雄比拼,在一旁推波助澜说:“虎王狼王,各擅胜长,原是难分高下的。”
群雄们也跟着起哄,想看看两王相争。前次玉夫人的事本有一场争斗,因为玉赍自己出手败了狼王,两人没打成,给羊山留了缺憾,这次正好补上一课。
方红婋却抢先一步拦住了虎王,说:“对付狼王还用不着大哥出手!”一挥软鞭,跃入场中。
狼王笑语道:“久闻方女侠一条软鞭独卷百里羊山,正想领教。”其实他心里并不是很托底,说实话他不怕和虎王硬碰硬,就怕和方红婋对阵。据说方红婋那一条软鞭十分难缠,就怕她缠得狼牙棒施展不开,空有一身力气使不出来。
方红婋嘿嘿冷笑,她对上一次老狼王抢玉公子母亲的事还耿耿于怀,“嗖”地一挥手中的鞭子说:“狼王,知道我手中这条鞭子叫什么名堂吗?”
狼王回忆了一下,的确没听说过方红婋的鞭子还有什么名称?摇了摇头,说:“老狼我孤陋寡闻,的确不曾听说方女侠的鞭子还有什么尊号。”
方红婋又“唰”的一声甩了一鞭,说:“那我告诉你,我这根软鞭,叫做打狼鞭!”
场外看热闹的人们都是一阵哄笑,笑得狼王有些火了,一舞狼牙棒说:“老子这根棒叫做打虎棒,专打母老虎。”随着话音举起棒来。一招秋风扫落叶横扫了过去。
此番应付方红婋,和断命对阵时不同,断命用的是短兵,而方红婋的长鞭长过他的狼牙棒,而且是软兵器,他的狼牙棒才挥出,方红婋的软鞭已倒卷而来,鞭梢象灵蛇飞舞,照顾他身上的要穴。他不停地变换着招式,却总也找不到进攻的机会。
游斗了一会儿,方红婋心里有了底数,知道老狼王不是她的对手,娇笑着说:“我让大家看看打虎棒是假,打狼鞭才是真!”话未落音,鞭梢已经缠住了老狼王的腕脉。这个时候如果她在鞭上再加注几分内力,老狼王的腕脉就有被切断的危险。狼五虽然还手持狼牙棒,但是脸面憋得通红,盯着缠腕软鞭,十分不甘地说:“我输了。”
狼王说这句话时声音有些颤抖,他本以为自己和虎王实力相当,谁知虎王还没出手,他就败给了虎王的小情人,而且从头到尾没有还手之力。
“狼王斗不过母老虎!”这时场外有人讥笑。
又有人答话说:“虎王也斗不过母老虎。”
立马又有人为虎王辩解:“虎王那是让着她,论真正实力我们羊山还是虎王第一。”
有平时对南天湖友好的好汉开始喊:“我们拥护虎王做首脑!”
一人喊出口,众人应和,也有几分声势,显示出虎王在羊山的威望。
这是元春势头不对,立即偏身入场,一手托住狼王的狼牙棒,一手抓住方红婋的软鞭,立即便有两股强劲内力分击狼王和方红婋。那方红婋正在强势攻击,虽然受阻,还算打了个平手。狼王已经认输,真气同旬刚泄去,如受重击,顿就吐出一口血来。
“你搞偷袭!”站在后面的小狼王怒喝一声,就相前拼命。一侧的古小彪有些不服气,几乎同时怒喝出声,举起破风刀,就朝元春砍了过来。元春远远地一指弹出,一股劲气直逼刀身。“当”的一声,震得古小彪虎口酸麻,破风刀几乎脱手而出。
虎王一看势头不对,赶紧出场,轻轻托住古小彪,防止元春的弹指还有后劲,又伸手往方红婋手上一搭。他毕竟是南天湖的当家人,两个副手都受到了攻击,焉能坐视?
虎王的手一搭上方红婋,这母老虎立感身上一阵轻松,那软边上也立即传出一股强劲的内力,霞光隐隐,鞭身抖动,元春竟没有握住,被方红婋挣脱了。这使他内心里吃了一惊,知道虎王势力原在众人之上,传言虎王打不过方红婋,显然是以讹传讹。不过这样一来,等于狼王和方红婋都败了,留在场上的却是虎王和元春。
虎王望着元春,须发戟张,衣衫鼓荡,身后隐隐有霞光。
“明霞功!”有人惊呼。
虎王一上场就运起了绝顶功力,似乎想与元春一招见胜负。
元春知道次是不能避让,一避,这个首脑的位置就落空了。要想掌握百里羊山,必须和虎王一战。于是他鼓起神勇,运起功力,一掌拍出。随着他掌风起处,竟是一缕缕黑雾。
“这是什么功夫?”场外有人发问。
羊山人虽然与外界接触不多,但见识还是有的。马上有人应道:“阴山黑风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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